二年级的同桌

那些被我借过的白色橡皮,被我借过的黑色铅笔,还有小刀和笔记,是否还在你的铅笔盒里,不知你是否还能记起?

殊不知那天是因为你来的突然,还是因为我没有准备在先,就是那么不太习惯也变习惯的我们坐在了同一张高高的课桌前,自此成了同桌,成了彼此的学习上的伙伴,也就那一年,那一次。


花猫

阳光暖暖的冬天,在院子的柴垛上发出一阵响动,走近一看,是花猫打了一个深深的哈欠,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。然后又像死了一般睡过去。

家里养过很多猫,有公猫也有母猫。这些猫的毛色大抵都是棕色与白色相间,尖尖的耳朵,圆溜溜的眼睛,长长的尾巴。猫容俊俏,脾性温和。不过都时隔一年两载的一只接一只的走丢或意外离去,每次全家百般呵护的花猫的离开,都会难过一阵子。


邻家那棵老香椿

很早的时候邻家有棵老香椿树,叶繁枝茂。不过现在只剩下根部发出的新香椿树,那棵老由于拆屋盖房的被铲除,早已不在了。

老香椿树很丑,树干既没有杨树那么笔直,也没有梧桐那么光滑,它不但长得歪歪扭扭,还千疮百孔,有时树皮成片脱落,有时像人流脓一般,很黏很黏,久积成了树瘤。老香椿虽然长得是丑,但是它枝繁叶茂,新生的椿芽儿,闻起来香味浓郁,吃起来美味可口。

老香椿树长在邻家的大门进口里,门口前方是块空地,经过七八个石阶就可以走进门里。每到春末,郁郁葱葱的枝叶把门里的那块天遮得严严实实,由于地处较高,每天都会有微风光顾,那树下也就成了一块白天乘凉的好去处。


家门外的石碾

“吱哽——吱哽——吱哽…….”天刚有些蒙蒙亮,沉睡的大地还没揉开她那惺忪的睡眼,而房外的石碾在推动下开始不停的吟唱着,就这样唱醒了太阳,唱醒了大地,唱醒了辛勤的人们。

“一大早是谁在压碾?”

“还能有谁?除了八妮。”